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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惩罚战犯的方式 > 第11章 那个的组织副手变成双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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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马提有多少把握亚登会答应,大概七成吧,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所已当亚登主动叫主人,跟他说自己愿意做手术时,马提脸上的开心和惊喜是真心实意的。
比目的达成更多出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悦。
手术的安排亚登没有参与,毕竟他对如何秘密地在海棠国进行手术不可能比马提还懂,只是有几次医生来家里做了检查,亚登穿上丝质睡衣在客厅让他们抽了一些血,又问了一些问题。
一周后,马提开车载着亚登离开了家。
车窗虽然是单向的,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人,亚登坐在副驾,还是将头上的兜帽拉低了点,但是一路上并没有经过人多的地方,亚登也不知道马提究竟要将他带到哪。
过了一座桥,马提拿出一个黑色布条让亚登榜在眼睛上,亚登照做了。
再见到光,已经是在一个空旷的地下室停车场,他们沿着一个走廊到了一个隐密的手术室,医生已经在那里等候。
医生向他解释了手术的原理,然后亚登躺上了冰冷的手术床陷入沈睡。
再醒来已经回到家了。
亚登面朝上地躺在床上,看着卧室的天花板,惺忪地眨了几下眼。
马提坐在旁边打着电脑,注意到他醒了,摸摸他的头:“乖,吃完药再睡一会。”
于是亚登又睡了一个小时,直到马提怕他在睡晚上会睡不着,才把他叫起来。
马提没吃午餐,亚登更是为了手术,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吃东西了。
两个人一起用了一餐清淡而美味的沙拉和清炒义大利面。
“不能激烈运动,清淡饮食,早睡。”
“术后两个礼拜不能有任何插入式性行为。”
“伤口愈合大概需药一个里拜,这一个礼拜你就专注养伤,禁欲。”
马提转告医生的话,随即宣布接下来两周亚登的训练计划变更。
“一周之后训练再开,下体的插入训练都先取消,口交的训练可以留着,基础体能训练都可以留着。我想加强进行意象训练和精神服从,我要求你在我要你高潮的时候尽快到达高潮,我要你忍住就得忍住,无论什么时候,懂吗?”
“知道了,主人。”亚登点头表示收到,就像普通的上司和下属之间传达只是一样自然,只有发红的耳朵尖出卖了他。
这听起来实在有点强人所难,还很抽象,但是他相信主人不会为难他,一直以来主人要求他做的都是他能力所及的。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这个家的画风突然变成普遍级,老少咸宜,清新健康。
不只是马提压抑,亚登也是欲求不满的。
他感觉下身麻痒难耐,那种时候他就会收缩那处的肌肉,然后他就隐隐感觉到多了一部分神经的感觉,他知道那是新出现的花穴,但是毕竟他自己看不到那处长什么样子。
不过主人是看过的,早在他还在麻药的作用中没醒的时候,他就已经看过了,然后这几天就再也没看过,甚至都不怎么有肢体接触了。
只是偶尔地,亚登会听到浴室中的水声掺杂了压抑的喘息,他喜欢站在浴室外面静静听着,会感觉主人心里有他。
一周过得前所未有的缓慢,亚登靠着看从书房里拿出来的书和看地是消磨了时间。
他一直在想主人说过的话,他知道精神服从是什么,但所谓的意象训练又是什么?
到了一周之后的晚上,亚登彻底了解了这到底是个怎样的训练。
他穿上主人要求的情趣衣服——一件背心版束带式胸下马甲,带着好看的白色荷叶边,将他的胸挤出了诱人的肉感,搭上他的皮质颈圈和乳钉,下半身则是又纯又遇的白色吊带袜,跟一件布料很少的白色丁字裤,穿上了下面就是一个小礼物袋子的可爱感觉,并且白色的布料都隐约透出肤色,另外头上还带了女仆头饰,脚穿一双萝莉塔黑皮鞋,稍长的头发被认真打理过。
他按照吩咐在主人的书房等待,他感觉好像主人特别喜欢在书房调教他,可能是因为这里特有的禁欲认真的氛围,又或着是主人享受办公一抬头就能看见昨天他们胡闹的地方。
主人好色。
结果一想到主人,主人就出现了。
伴随着皮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马提出现了。
当亚登转过身去,那男人的身姿映在他的眼瞳,他霎时感叹人跟人的距离居然可以差那么多。
保镳穿着西装,看起来就是保镳,但是当马提穿上西装,白衬衫系上低调沈稳的领带,就像是坐在华尔街大楼里一句话就是几亿的投资或是几亿的割韭菜的那种气场,十足的精英斯文败类,但是他深邃的绿色眼睛又会让人心甘情愿被骗。
上好剪裁的西装被美好的男人身材撑起,那只从手腕骨到手指甲都像在勾引人的手来到领口,稍微松开领带,亚登的视线又移到马提的喉结。
亚登眼睛都看直了,苏的腿都软了,默默地就跪下来了,但又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马提原本是想给亚登一点奖励的,他本来就有西装,只是平常不爱穿,但是现在看到可爱小狗的眼神这么的⋯⋯就像他真的爱惨了自己的样子,他就感觉下身一紧,拥有一个人的感觉太好,让人感觉满足的快爆开。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深呼吸了几次,尽量让身体冷静下来。
他的控制欲从来都不止在亚登身上,对自己更是。
今天是重要的第一天意象训练,好的开始能够建立小奴隶的自信心。
书房那一面高科技玻璃落地窗被调整成了高反射的模式,清晰地将两人的身影映出。
马提看似随手将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放到旁边的沙发扶手上,走到亚登跟前,抬起他的下巴自上而下地俯瞰他,这个角度看起来胸前的两点凸起特别显眼,肩膀上的荷叶边衬的人像是精心包装的礼物,跪坐在地上时腿间的小袋子乖乖地待在Y自中央的凹陷之处,像是放在丝绒垫上的珍宝。
“奴隶,你今天很好看。”男人说。
安静的房间当中,嘴唇碰上另一双唇,气息在唇齿间交换。
亚登其实知道马提不喜欢亲吻时自己嘴里有其他味道,他从来不在亚登邦人口交完时跟他接吻,所以像这样温存甜蜜的吻是有点难得的,值得亚登每次都很珍惜。
今天他们不做爱,正因如此,那种流淌的浓情更加明显,他们只是在亲吻,专心地品尝对方的唇。
欲望驱使之下,两人的手都开始不安分,马提的手将亚登整个人圈在怀里,搓揉他的腰和臀,吻在唇边榴梿,然后向脖子延伸,在亚登颈部和锁留下点点红印。
亚登的手攀上马提的被和手臂,努力呼吸着,明明马提没有抱得那么紧,他却觉得像是吸不到氧气,心跳跳得好快,他感觉今天的主人特别不一样。
他感觉身体比平时都要敏感上许多,光是乳头在西装布料上摩擦的感觉都刺激的他反射性地收缩双穴肌肉。
马提将亚登转了个面,让他面对落地玻璃,原本贴着男人身体的前胸瞬间转到冷空气的地方,换成后背贴上炽热的身躯,亚登甚至不住呻吟出声。
马提命令道:“奴隶,今天我不会进入你,也不会碰你下面,但是我要你射出来,睁开眼睛看着。”
亚登睁开眼,看着倒影中的自己和马提,他觉得自己今天穿得挺好看,被主人强势地拥有的姿态令人满意,而且他能感觉到马提已经硬了,那火热硬挺的阳具隔着西装裤的布料都像要烫伤他,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用臀缝摩擦主人下身。
马提的伴当脸埋在亚登的发中,嗅着他身上温暖的洗发精的味道。
他的声音很轻柔,就像他挑逗亚登胸前的红豆的手指,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碰你这里,每次碰你这里,你全身就会瞬间发软。”
那双手轻挑地玩弄着两边的乳钉,一下拨弄,一下轻弹,一下揉捏。
亚登被下了暗示,真如他所说的感觉身体发软,他夹紧大腿好支撑自己,敨向后靠在马提的肩膀上沉沉地喘息着。
全身都痒得不行,热意往下身涌去。
马提没有要求他站着,抱着他顺着将他他带到地板上,让他双腿挂在自己腿上,开成一个不知羞耻的M字型,让亚登看清了双腿之间那处新多出来的器官。
马提将手伸到亚登的阴囊下面,用两只手指扒开颜色浅淡的两瓣阴唇,隐约露出幽深的入口,能见到因为兴奋而收缩的肌肉牵动了皮肉,那处早就汁水横流,沿着双腿浸湿了吊带袜。
马提让亚登自己用手扒开阴唇,就这样保持姿势。
“你或许会非常期待,再过一个礼拜你就要被我再一次破处了,一个礼拜不能插入性交,到时候必定是无法太温柔的吧。”
马提的声音带着蛊惑,亚登竟然真切地想像出那时画面,主人抱着他的腰,下体狠狠地撞击,长驱直入到最深处,撞出屁股上的层层肉波,而阿因为过度的爽和痛,只是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声。
“我不只会干你的新穴,当然菊花也会狠狠地疼爱,直到你哭叫着高潮,哭着求饶⋯⋯你以为就会放过你吗。”
他的身体被反折成一个柔软的角度,男人像是要将他操进床里一样干他,过多的精液从花穴流出来,流过只剩一个头的男性象征,低到他泪水纵横的脸上。
马提在他耳边轻轻地笑。
“我会将你灌满精液,我会在你的最深处打上我的标记,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主人让他跪趴在床上,他手抓着床单想要向前爬,一点点也好,让他从疯狂的快感中逃离,却被主人双手抓着腰拖回来按着干,连小腹都被注入得微微凸起。
“我们有很多东西可以玩,我会将你的所有的穴都塞上,把你绑着吊起来,只能乖乖受孕。”
他被吊起来,后穴塞了好几颗跳蛋,用肛塞塞着,然后主人将按摩棒插入他的雌穴,将精液往深处推去,开启震动,将他震得神智不清,一边在他嘴里灌尿亚登的想像连他自己都吓到,明明主人没影碰他下面,光靠语言叙述,就让他像是身历其境。
过去经历过的疯狂性爱在他的脑中再现,亚登的双腿无法合拢,他像是无意识地挺着跨,扭着屁股。
好像从精神层面被侵犯了一样,想像挣脱了本人的控制,像脱缰的野马。
“现在的你已经不能称为一个男人了吧。”
亚登闭上眼,但这只让全身的敏感度都涌向双乳,胸膛剧烈起伏着,好像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突破临界点。
“主人,主人⋯⋯”亚登的手求助般地攀上马提的手臂。
马提看着他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脸庞,脸上的温情掺杂着疯狂的占有:“但是我很喜欢这样的亚登喔。”
亚登眼里的泪水因为倏然睁眼而弹飞,他眼中没有焦点,嘴里吐出的是没有意义的音节。
“哈啊啊嗯嗯!”亚登的臀腿紧绷,屁股反射地向上顶,锁着的性器吐出几股白液,喷到地板上。
大脑一片空白,回到着嗡的声音,他瘫倒在马提怀中,过了好几秒才找回呼吸的能力,过度的刺激让他想哭,他甚至没想起刚刚是听到了什么让他高潮。
然后马提顺着他微张的嘴来了一个温柔的深吻。
舌头很柔软,软的他全身都好像泡在云朵里,他在云朵中渐渐放松冷静,直到马提先退开,他才感觉到马提还硬着。
“主人,我帮您吧。”说完就转身想去解马提的皮带。
马提却按着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不了,等他冷静一下就好。”
他看着亚登,又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头说:“我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呢,我是存着想吃大餐呢。”
亚登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回忆着刚刚第一次主人在play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应该说主人几乎都只叫他奴隶,但是他刚刚说喜欢,还叫了他的名字。
亚登让身子下沉,将半张脸埋在泡沫之间,偷偷觑着旁边正在冲澡的马提,心情也被柔软甜蜜的东西填满了,泡在热水里,全身都被蒸的粉粉的。
晚上,两人在床上相拥而眠,而地上那张床垫已经一段时间没有用了。
隔天早上,马提去了组织进行例行的工作汇报。
“手术恢复良好,一周之后可以开始受孕实验计划。”
奎尔・辛坐在对面随意地翻动着文件,问道:“你做过生殖健康检测了吗?”
“有,一切正常。”
“好,那么受孕实验一个礼拜后开始,为期三个月,每个月带他来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怀上或是有什么问题,三个月若是没有怀,本人造子宫实验就宣布失败了。”
辛“啪”地一声合上文件:“恭喜你啊,怀特,再过三个月不管成不成你都解放了,本来最主要的工作就只是说服亚登・沙毕罗接受手术,你的工作基本已经完成了。”
“是。”
走出办公室,马提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开车回家。
再过三个月一切就都结束了,根据合约,组织会归还亚登的记忆,然后他就会发现所谓的“追杀”、“通缉”只不过是自己和组织编出来骗他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是设计的,包括亚登逃跑然后被带回来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
到时候,亚登会如何想呢?
想必是大发雷霆,恨不得把自己杀了再自杀吧。
不,那个人那么惜命,恐怕只会接受争取来的宽容判决在监狱里度过半生然后和自己老死不再见吧。
他会取下自己留在他身上的标记,去做子宫阴道摘除手术,恶心唾弃并否定一前对自己的所有感情吧。
马提的手攥成了拳,咬肌用力,低骂了一声干。
不,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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