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穆这时候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原本他只是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想要和这个女子发生的计划,挑中她也只是在那五个人中她外貌最优,身姿瞧着也妖娆丰满,然而一抱着她,身下的物事就有了反应。
往日里胯下这根只有在晨起的时候硬一会儿,一到女人床上就威风不起来,宫里身边伺候的女人,只要是稍微看得上了,他都没有一个硬得起来的,私下找太医看了也只说是心病,药汁灌了几个月一点没有效果,反倒是更清心寡欲起来,只好伺候的宫女都换成了小太监。
男人身上的温度攀升很快,腿根处也被顶上了一根硬物,玉娇犹豫数次还是大着胆子探手过去,小心地握住那热烘烘的硕物。
她的手细嫩柔软,一碰到胯下的肉根,那物就忍不住兴奋地弹跳一下,从未有女人敢这般大胆,盛穆张嘴就要训斥几句,还没说出口,训斥的话就化作一声闷哼,舒服得他半眯眼睛,竟是那女子摸到了龟头,指腹绕着圈摩挲着,把沁出的前精均匀地抹在肉头上。
听到他的声音,玉娇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不喜欢抚摸龟头,便松开手停了下来,就着身下的被子擦掉手上的黏腻,刚要仰头问一句,男人却错开视线,哑着嗓子道:“刚刚的那个地方,你,你再多摸一下。”
瞧他这副模样,像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玉娇惊讶他在皇家竟能守住身子,心头的抗拒也消散许多,顺从地用手包握住胀大的头部,掌心揉动,偶尔换成指腹,几下就把微张的马眼给揉开,连冠沟也照顾到位,沿着脉络来回滑动摩搓,不过几息之间,手下的阳物就又胀大许多,最妙的是,这根鸡巴头部微微上翘肿胀,尤为敏感可爱。
许是生下来便养尊处优,肉茎长得非常漂亮,溢出的前精也没有丝毫的异味。
玉娇在床上向来不是吃亏的主儿,把他撸得舒服了,便催促着他抚弄后穴,知晓他恐怕不知道该入哪个口,干脆就借着吃下的药弄一弄后面,即便在春风阁,教习妈妈也没说过,后庭弄起来竟然也会这般舒服,她却是隐约听姐妹们说过,有的客人喜好特别些,不喜欢插前面,就喜欢入后门。
盛穆抱着怀里娇软的身子,宫里的女人向来不由自己主导命运,七八岁就被送进宫伺候人,生死全凭主子一句话,他甚至看见过才十岁出头的小宫女被送上皇兄的床,其实他看见她的脸上有一瞬犹豫,毕竟她瞧着年岁还稚嫩,便想着诱哄几句,让她交代了事项就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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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上了床这身子竟这般勾人,尤其是这双乳,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妇人也未必有这般丰满,偏偏她身子是真的嫩,每一处都粉粉的,乳头周围一点暗色也没有,唯有黄豆大的花蕊绽放在雪峰上。
修长的手指没入到她身下的肉洞里,那处的紧致湿滑是他从未体味过的,胯下的欲根早被她揉弄得蓬勃怒涨,迫切想要插进那水汪汪的后穴里,但是她的手抚弄得也很舒爽,他一时舍不得让她拿开。
后庭被手指充扩着,他手指细长又没有茧子,没入到初初开发的小穴里不会有太大的不适,只有在他添加手指进去的时候撑得有些胀,好在玉娇不是第一回弄,当初被师父破处的时候也经历过,翘着屁股主动往男人手上套弄,汁液翻搅的声音在寝殿内响起,帐下的气氛愈发灼热。
盛穆毕竟没有经验,忍受不住胯下越来越难忍的胀痛感,翻个身把人压在下去,扶着高高翘起的鸡巴就往开发出的后穴里挺送,初初一触碰便被那软嫩的触感给吸引住,按捺不住喘一口粗气,腰胯发力往里面顶塞,眼见着那窄小红嫩的肉洞被欲兽也推挤开,两瓣臀肉被被分得大开,以此来容纳欲根的侵入。
整个过程比他想象的要难熬许多,以往纵使一碰到女人就硬不起来,他意识里还是认为交欢是轻松愉快的事,此时才喂进去一个头部他就快要被过于紧窄的穴道给逼得额角紧绷。
他不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大掌握住少女下塌的细腰,果断一挺胯,精瘦的身体一摆,伴随着一声低喘整根粗长的物事‘噗呲’一声直顶到底。
玉娇那处也是第一次被抚弄,虽说有药物辅助,不至于太紧涩难行,但是男人的鸡巴尺寸惊人,龟头一进去就被卡得死死的,从未有过的胀满不上不下地悬在那儿,偏偏她还要尽量放松身子,不然本就进入困难的性器更是寸步难行。
等到他完全进来玉娇也没适应后穴的胀满,扭了扭腰想要他退出去些,这一动没让嵌入的肉茎撤出半分,反倒惹到男人欲望大涨,压着她就抽送起来,就着丰沛的汁水一下比一下顶得深,而且不知是不是经验太少,他肏弄得毫无章法,几次都撞在穴壁上,惹得她呻吟不断。
抽动的鸡巴把难以适应的撑胀压了下去,层叠的褶皱被巨棒碾开之后,稍微一摩擦都能激起极大的快感,偶尔他顶入的角度不同更是能让刺激翻倍席卷而来,玉娇趴俯在丝绸被单上,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随着他肏干的节奏和力度发出声音嘤咛。
刚开荤的男人坚持不了多久,尤其是他平日里很少自渎,对其他女人硬都硬不起来,这一挺进水嫩嫩的穴里,险些当场就泄出精来,强忍着肏了数十下再克制不住,胯部狠狠一送,欲根捣进热乎乎的水穴里,他抱着人低吼一声,积蓄二十多年的精液终于喷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滚烫新鲜,灌进后穴里暖洋洋得很舒服,玉娇小猫似的接纳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发出软软的轻哼,正打算等他再硬起来也插一插湿淋淋的花穴,没有硕物的堵塞,那里的汁水流淌不尽,媚肉没有东西绞紧,空虚得发痒。
然而才射过的男人却头一歪睡了过去,插在穴里的肉屌也没有再硬起来的趋势,玉娇皱着眉把身上压着的人推开,睡得死沉的男人头磕在床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玉娇先前的衣裳已经被宫女们拿走,现在唯一能蔽体的就是那件薄薄的轻纱,灯光下那轻纱穿了跟没穿没太大区别,但她总不能卷着被子穿身上,便把亵衣捡起来穿好,正要穿亵裤,却不知她脱的时候扔到哪儿去了,没有办法,只能先扯一件王爷的外裳披在外头,这样才不至于让人一眼就看见肉色,又把桌子上的方子一张不剩地叠好塞进贴身的小衣里才推门走出去。
门外站着一溜的小太监,玉娇不自然地扯了扯身上蔽体的外裳,指了里面长得最高大的太监让他带着去先前的院子。
夜里纵使有灯笼路上也看得不太清楚,玉娇只能紧紧跟着前面的人走,遇到他停下来,一时不察便撞了上去,牢牢拢着的衣裳都松解开,已经能看清里面的小衣,好在他是个太监,纵使有色心也做不了什么。
玉娇不熟悉宫里的路,跟着绕了几个弯却见灯光越来越暗,走过的路也更窄,按理说,那小院也是靠近淑贵妃的寝殿,不至于到偏僻的地方去,起先她安慰自己,许是有什么小路会更快些,到后面看见前头已经没了路才意识到不对。
几乎是她一转身就被男人箍住腰压在假山上面,玉娇先是惊讶一个没根的太监竟然会有自己粗壮有力的臂膀,紧接着小腹抵上一处热硬,这就不是一个太监该有的了。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人推得开些,抬眼看却发现他就是今天和王爷一起的太监,想不到堂堂王爷身边竟然会混进一个假太监。
“还想往哪里跑?”白日里阴柔的嗓音现在恢复正常,俯首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问道。
玉娇早知道宫里的太监大多心理变态,这假太监恐怖更上一层楼,此时万不敢轻易惹怒他,尽量镇定着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根本没有回答她,直接就撩起她本就凌乱的裙摆,里面连亵裤都没穿,掀开后借着月光轻易便看见她光裸的下身,尤其是她都没有清洗,腿心一处含着乳白的精液一处淌着渴望的花汁。
阴鸷的视线在她腿根扫了一圈,声线低沉道:“看来王爷没有满足你”
说着话就去解身下的短袍,丝毫不担心玉娇会挣脱似的。
实际上玉娇在他身下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已经能预料到他想要做什么,果然瞬息间他就换上一根滚热的巨擘抵上来,尺寸竟丝毫不输他的主子,甚至硬度更胜几分。
玉娇实在没有想到意外来一趟宫里,先是观摩了帝妃欢爱,再是被王爷弄上床,就在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假太监把她堵在假山下面,眼见着那假太监的大肉棒就要挺进穴儿里面去。
最羞耻的是那硕物一顶在穴口,今夜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花穴就迫不及待地吮吸着肉棒上的铃口,泛着甜香的蜜液潺潺流出,几下就把两人贴在一起的皮肤给打湿,到像是她已经饥渴得不行,急需男人来肏一肏。
穿着太监的服饰,只觉得他身量比别的太监要强壮些,却不知他衣裳下一身的腱子肉,玉娇手臂撑在他坚若磐石的胸膛上,红着脸还在企图让他放弃,下一瞬身下一紧他就已经顶了进来,她心神一晃,措手不及地低头一看,方才只瞧见尺寸不错,没成想这假太监的鸡巴上居然镶嵌了一圈的玉珠,龟头顶进去之后连带着玉珠滚动,娇娇的嫩穴儿哪里承受得住此等刺激,娇哼一声就软了腰肢,靠在他怀里赴上小高潮。
男人闷笑一声,在四下无人的小花园里显出几分阴森,玉娇正羞燥不已,他却再等不得,掐着人往假山上一靠,伟岸壮硕的身体压下来,结实的胯一送,堪堪迫近一个头的欲根狠狠喂了进去,插到花芯时,里面的小嘴儿还没完全舒张开,他竟丝毫不管不顾,硬顶着胯研磨着那处娇嫩,暴涨的肉头硬生生给破开拿到关口,把胀大的肉头埋进幼嫩的子宫里。
“唔……好大……”玉娇撑不住痛呼一声,实在是他行事太过自专,丝毫不顾她的感受,也不知是不是顶着假太监的身份在宫中压抑太久,把郁气都发泄在了性事上。
男人似乎很清楚她在想什么,快慰地慢哼一声,抽动着次次都狠入到子宫里,语气闲散而隐含戾气:“咱家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要真是个太监,见不见得到明儿的太阳还是另说。”
说完话,扣着她的腿压在腰上,深深一顶,粗大的阳具直直没入进去,分量十足的囊袋重重拍打在穴口,惩罚般越顶越深。
起先他抽插得慢还能受得住,待他开始加速,龟头下端镶嵌的玉珠滚动得飞快,挺送时把穴壁上的媚肉来回碾过,把软嫩的穴肉撑开摩擦,飞溅的汁液把两人堆叠在腰间的衣袍都打湿,他一点不减缓,竟直接把她抱起来架在腰上,自下而上地顶弄。
失了支撑的位置,她只能紧紧抱着他才能维持住平衡,双腿牢牢夹住他劲瘦的腰,热胀的欲根肏弄得更加凶猛,玉娇像是大雨中荷塘里的花骨朵,唯有依靠抱着的男人才不至于被风雨给吹倒,却不知这个男人才是最猛烈的风雨,蛩劲的胯一记比一记肏得重,她的腿被撞得散开,屁股却被他的手掌按着往胯下套弄。
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在假山下被假太监狠狠肏了个透,临到巅峰时刻,他分寸不让,箍着她的腰狠狠抵进小穴里,带着滚珠的龟头怒肏进子宫,随即低吼一声,岩浆般的热液喷涌而出,整个过程牢牢塞着子宫不动,生生把狭小的子宫灌满溢出都强占不松开。
玉娇实在没有想到,进出深宫一次,前后的小穴都被灌满了精,而且是不同的两个男人,这死太监射了精还不出来,竟满插着抱起她往外走,提心吊胆地走了一路,见没人才稍稍松懈,不禁震惊于他胆子太大。
一转弯却遇到一排的小太监,那几个看着才七八岁,弯着腰给他行礼,玉娇紧张得绞紧穴,呼吸都屏住,那几个太监走了才松开,这男人丝毫不惧,不管他们还没走远,揽着她又肏了几个来回,‘噗呲噗呲’的水声并不小,吓得她死死揪紧他身上的太监服。
到一入宫的院子里,男人才舍得把滚烫硬挺的鸡巴撤出来,他却没有立即塞进裤子里,或者用袍子挡住,任由那粗大的肉茎在空气中弹跳,沾着的液体滴落拉出长长的银丝,他浑不在意,从贴身的内衬里拿出一叠银票塞进她胸前的小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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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发现按揉肉棒上的青筋他反应特别大,和别人最敏感的位置在龟头上完全不同,柔嫩的掌心搓弄凸起的青筋,碾过去很快就恢复原样,仅有的变化是马眼沁出的前精更多起来,不知性事的男人也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地粗喘起来。
终于等她再次加速,双手包握住酱色的肉根快速撸动,紧绷的包皮被牵扯滑到龟棱上又恢复到茎身上,黑虎原本只是站在她身前享受鸡巴上的快感,只偶尔挺胯顶撞一下她手心示作催促,到后来肉根胀得更大时,却不知怎么学到的,伸手寻摸到先前揉过的娇乳,大力搓揉起来。
玉娇吃痛手上一时没控制好力度,直接捏了一下囊袋裹着的卵蛋,然后便见那巨屌狠跳一下,马眼怒张,滚热的浓精迅猛喷射而出,她没来得及防备,不少都射在她僧袍和敞开的胸乳上,当即甜腻的暖香中融进浓郁的精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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