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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金刚寺的小娇娇 > 第28章 客栈被走错男人狠肏嫩穴,兄妹乱伦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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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夜里跟着几个年纪相对较小的师兄去逛了一下和城的夜市,一路上彩灯如昼,她穿着新买的衣裳这边看看那边瞧瞧,买了不少当地的特色小吃抱在怀里边走边往嘴里塞,其中一种酸酸甜甜的梅子尤为合她胃口,吃完第一袋之后又倒回去再买了两袋,并决定离开和城时一定要多买一些回去。
好在一起出来的师兄平时并不是很相熟,只当她身上的钱是在灵药阁制药售卖给村民的药资,不然她还真不好解释自己身上的钱从哪里来。
从街头走到街尾,单看距离并不见得有多远,但因为人实在太多,走两步都是人挤人,逛起街来耗费的体力不小,等回到客栈时玉娇双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吩咐店小二提了热水上了,好好沐浴一番一身的疲乏才散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点在门边的一小盏灯忽地熄灭,室内的光线骤然暗下来,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玉娇才意识到自己没有闩门,几乎是瞬间她就从床上弹坐起来,快速点燃床边的灯盏,借着一点尚不明亮的烛火向来人望去。
这旁边住的大都是金刚寺的弟子,她只要喊一身就能听见,根本无须担心会有登徒子进入到她房内,然而这个人玉娇实在预料不到,竟然是住在她对面,声音极为好听的房客,他脚步踉跄,神情自带几分醉意,身上醇厚的酒香一阵一阵地飘过来。
睡前玉娇关了窗,此时室内的酒香都吹拂不开,全部都积留在室内,一缕一缕地侵入到肺腑,麻痹她的神经。
“你走错房间了。”
玉娇拥着被子挡住自己的身子,她习惯睡觉只穿亵衣亵裤,先不说亵裤是开裆的,就是半透明的亵衣也绝不是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男人能够看的。
陆祁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自地脱了衣裳,露出白天惊鸿一瞥的健硕身躯,夜里昏暗的灯光模糊掉他身上可怖的伤疤,只余下一身流畅起伏的腱子肉,随着手臂抬起隆起的肌肉彰显着强劲的力量,腰部劲瘦内凹,神似经过特殊训练的公狗腰。
恍惚间玉娇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刻意地放缓,似乎故意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存在,一双眼睛却毫不掩饰地在他身上流转,尤其是宽阔伟岸的肩膀从背后看更显得力量感十足,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快要将她淹没,男人迈着步子走到她床边,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玉娇呆愣住,一时不察直接被他抱在怀里,他身上醇香的酒味不断地传到她鼻息间,被吸入到身体里后她好似也醉了一般,竟大胆地认为趁着他醉酒欢度一夜春宵一点都不亏。
男人不知道她的心思,一双粗粝大手在女孩娇嫩的身子上摩挲,像是在试探又像是难以置信,许久喟叹一声:“怎么又梦见这个……”
话音未落玉娇整个人被扣进他怀里,身上的亵衣本就挤得松松垮垮,这下直接松解开,露出一只白嫩嫩的乳儿,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蹭得身子一片酥软。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忍不住逸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不要这样……啊……”
感受到身前被一团柔软擦过,男人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直接按在那一只饱满上面,似乎有些生涩地揉捏一下,在他看来已经非常轻柔的力度却一下就把女孩的嫩乳抓出红红的手指印,怀中的娇人儿止不住喘息着,嘴里吐出声声无力地抗议。
这点反抗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小猫挠痒,没有让他松开手反倒是刺激到男人体内的兽血,数息之间便血脉逆流,热血沸腾起来,干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下面,两手拉住轻薄的丝绸亵衣往两边一扯,轻轻一下就把两片布料给撕开,一双粉润的乳儿弹动着从绸衣里面挣脱出来,乳鸽似地伏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成了一片平坦上最美好的点缀。
陆祁愈发觉得这是梦,否则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美妙的身姿,每一寸似乎都长得恰到好处,把他沉浸二十多年的性欲唤醒出来,以往做梦都是浅尝辄止,看不清那张朦胧的面容,如今能看见她的模样,勾缠住他的欲望更加强烈。
双腿被一根长长的硬物顶开,玉娇先前的犹豫纠结一时全部都被推翻,这送到嘴边的一口肉,要是不吃下去她自己以后都会后悔,何况要不是他醉酒误入房门,以两人的生活轨迹以后恐怕都不见得会见面,更不用说睡一起。
玉娇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颈,任由他的手触摸自己胸前的双乳,挺着胸脯迎合着他粗糙的大手,被窝里的空气越来越闷,干脆掀开被子,仰着脖子凑到他耳边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问了两遍他才听清楚,夹着眉思考良久才回复道:“妖精!”
少女像是被逗笑,手臂圈着他抱得更紧,双腿也缠上他的腿,菟丝花一样勾住他结实的大腿,小腹暗示十足地在他腿间蹭动,撩拨着那根硬挺的肉根。
“我是妖精的话,是不是该吸走你的阳气?”
男人揉着女孩娇软无力的身子,细瘦的腰肢一折就能轻易折断,一身的骨头都极细,显得身上的肉很绵软,无论是按揉还是抓捏的滋味都非常可人,这要不是梦境,他真想把这个女孩圈禁起来,成为自己的禁脔。
“不怕你吸阳气,怕你受不住。”
她比他想象得还要大胆得多,就在话音落下的下一瞬,似乎为了回应他的话,也或许是在挑衅,一只嫩乎乎的手穿过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身体,隔着亵裤按在他膨胀的分身上,这是第一次有女孩触碰到他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给出极为强烈的反应。
欲茎猛地跳动拍打着她的手心,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知到里面那根大家伙勃勃的生机活力,玉娇点了点胀大的肉头,感觉这根东西有些笨笨的可爱,男人却不容许她继续轻挑地玩弄他的身体,攥住她的手把腰带拉下去,穿过一处生长浓密的草丛直接落在高昂的欲望上。
低哑的嗓音极富磁性,在她耳边徐徐响起:“这里阳气很多,就怕你拿不走。”
不得不说他的声线确实迷人,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要比旁人要耐听很多,现下这嗓音里融进几分沙哑的欲色,他说出的每个字眼都无端地勾人,玉娇轻抚一下掌心下滚烫的肉根,从根部一路往上,越是靠近顶端越是震惊,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的性器,已经堪堪要到她小臂长,粗度也非常不错。
陆祁虽没有吃过猪肉,但在军营里各种荤话听了将近十年,清楚自己这根东西是少见的粗长,纵使如此,察觉到她惊讶的神色时仍然忍不住内心的骄傲,挺动着胯往她腿心撞去。
擦着细嫩的腿根毫无预兆地贴上湿哒哒的腿心,那处湿软娇嫩,是在沙场上打滚多年无法想象的细腻,手掌顺着少女内陷的背沟往下,摸到轻薄的一块布料,和之前的亵衣一样轻轻一扯直接撕裂开,这个在梦里幻想出来的女孩已经被他下意识地归属为自己的所有物,可以肆意地把玩调教。
这人实在粗鲁,哪有人一到床上就把亵衣亵裤都撕坏的,看他一身野蛮的腱子肉,就是杀猪的屠夫站在他旁边都显得文气,莽夫一般闯进她房间就算了,竟一点也不客气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玉娇从来就不会轻易让自己吃亏,瞧他这架势,看着吓人,实际上手法还生疏得紧,没道理让一个雏儿在床上占了上风,先前经过的男人哪个不是龙精虎猛的身体,完全不需要害怕。
一双如玉的手看似毫无章法地在男人身上游走摸索,实际上所到之处都按住了他都不了解的敏感点,尤其是腰后的位置,柔软的手指轻轻一按一团火就喷涌而出,迅速把血液灼热。
陆祁低喘一声,恨不得把怀里的娇娇人儿揉进身体里,大手钳住她的身子不住地往她身上蹭动,似要把涌向四肢百骸的火以这种方式来扑灭,然而这火并不像他手下的兵一样听话,不仅没有被扑灭反倒越烧越旺,怒涨的欲根胀到令人震惊的尺寸,生机勃勃地在她腿心试探,寻找湿软的港湾。
十三岁的女孩年龄尚有几分稚嫩,在性事上的经验却远比他丰富,最是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舒服,软哼着躺在他身下,摆着细腰磨蹭着男人的欲根,待花心沁出汩汩蜜液才对着高高扬起的肉头往下一压,穴口被撑挤开,略略陷进去半颗肉冠。
最是敏感的龟头传来头发发麻的紧致箍缠,男人藏在身体里最本能的欲望直接催促着他挺动腰胯,怀里的少女乖顺得惹人怜惜,小屁股抬高迎合他沉重的身体压下来。
粗长的肉棒在壶口一顿,下一瞬硕大的性器连带着高大的身躯一齐沉下,熟悉的胀满袭来,毫无经验的男人自顾自往里面插,花径撑得变形,到甬道最深处被闭合的花芯阻碍住后,毫不犹豫地奋力一顶,这样恐怖的力量不是娇嫩的女孩能够承受住的,小子宫彻底被他顶开,容纳进粗长到极致的鸡巴。
男人舒爽地喟叹一声,玉娇吓得赶忙捂住他的嘴,生怕隔壁的师父听到一丝一毫的动静。
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就已经被掀开扔到床角去,明暗晃动的灯光下,娇媚的少女伸出一只没骨头似的手抚在他嘴上,一双鹿眸紧张地看着他,恍若误入人间的幼兽,他的心出奇地软下来,顺应她不再发出声音。
被裹含在蜜穴里的鸡巴正享受着愉悦到骨子里的快感,男人紧窄的臀略往后撤,到半根的时候便开始担忧这美味逃走,迫不及待地就紧插了进去,压榨着里面湿热的欲液,翻搅着从穴口溢出来,弄了几次,他终于找到最合适的办法,既能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又能快慰地享受肏穴的美妙。
双臂铁钳子一般把人箍在怀里,轻易托起娇小的人儿不由得她挣脱分毫,蛩劲的身体强势地顶开她的双腿,双膝半跪在床上,把人抬高到胯部的位置,只需轻轻一顶,如猛虎下山般的肉茎便能尽根喂送进娇花里。
绝品名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穴壁上的软肉蠕动着抚慰躁动的性器,光是不动都能绞得鸡巴一跳一跳,稍微抽动便是灭顶的快感。
尚是雏儿的陆祁紧皱着眉,这才插了几十下他就想要射精,军营里的汉子们个个都说能入一刻钟以上,他一个将军绝不能比手下的兵还要弱,硬着一股气,他埋头紧盯着吞含鸡巴的肉洞,以极快的速度挞伐抽送,然而过于汹涌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防线,最后刚刚到一刻钟再忍耐不住,狠命一冲泄出了阳精。
他不愿承认自己比别的男人差,便想着这女子那处紧得要命,可不是兵营里那些莽汉嘴里的淮扬名妓能比的,他能弄一刻钟比那些小半个时辰还要猛。
陆祁自认为从来没有这般身心愉快过,硬挺粗长的欲根插在女孩嫩泱泱的媚穴里舍不得抽出来,他看着被肏弄得眼神迷离的人儿,热血自全身汇聚到胯下,很快那里又充血挺立起来,重振雄风的男人一个翻身把女孩抱在身上,自下贯穿进去。
这个姿势喂得更深,幼小的子宫险些都装不下过分长的性器,赤裸的少女被他抛起,长长的鸡巴抽出来,随即又狠狠坐下去,小腹被顶出一根长条的凸起,半眯着眼从粉唇里吐出断续的几句呻吟,一双乳儿被捣弄得震颤不止,他看得眼热,只觉她每一寸都令人心神摇曳,急切地渴望好好品尝。
这样长的欲根能够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玉娇配合着健壮的男人一起一伏,湿滑的穴壁被快速顶撞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偶尔做得太猛时,肉屌不小心滑落出来,忍受不了体内骤然的空虚,她便自觉地抓住热铁似的肉棒塞进穴里,屁股往下一坐,狠狠地尽根喂进去。
在军营里高强度的训练下的男人体能强悍得可怕,到最后玉娇已经昏昏沉沉,没有力气回应他,他性致一点不减,揽着软绵绵的女孩靠在怀里,分开布满指痕的双腿露出红艳淫糜的肉穴,小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乳白色浓稠的精液糊满了入口,趁着合拢之前,硕大的龟头抵上去,胯一提就全部推送了进去,男人享受地低叹一声,又开始不止不休的抽送。
第二日玉娇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穴里射进去的东西又粘稠又多,小腹凸起像是怀了小宝宝一样,他还兀自睡得很沉,软下去的肉棒半插在小穴里,经过一夜的休整,两颗卵蛋又重新蓄满了精液。
她只匆匆看了两眼又被拖入了睡梦中,而男人听见她均匀的呼吸才睁开眼,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震惊程度太大以至于他一时间都没睁开眼,就在陆祁已经计划该怎么给出一个负责的交代时,他便看见女孩圆润的肩膀上印着一个枫叶似的红痕,几乎是瞬间他怀疑自己出现幻觉,寻找这么多年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而且昨夜还发生了一场激烈放纵的性事。
他悄悄把怀里娇软的人儿托起,俯首仔细观察她的五官,越看越觉熟悉,巨大的荒谬冲刷着他坚定的意志,尤其是他紧接着就发现自己的阳具还埋在女孩的身体里,甚至清醒之后知觉更加明显,生理刺激着它发奋勃起。
几乎是受惊般地撤出她的身子,打滚般狼狈地下了床,捡了扔在一旁的衣袍,也顾不得有没有穿戴好,推开门慌乱地回到对面自己的房间。
所有的欢愉、惊讶、懊悔糅合成一种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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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袍披在身上,进门之后便甩开来,此时一低头就能看见胯间精神奕奕的分身,头部沾着浑浊的液体,有他的也有她的,深思须臾,昨夜放纵欢爱的记忆一时间全部翻出来,止不住地冲击大脑,甚至在后半夜他已经没有了醉意,但是强烈到激发本能的快感欺骗着他自己,不愿意清醒过来,借着醉酒肆意地在女孩身上挞伐,把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入到她身体里,甚至故意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每一寸皮肤都舍不得放过。
陆祁怎么都想不到和他欢度一夜春宵,自己醒来想要娶回家负责的女子是自己寻找多年的亲妹妹,若是能早一日发现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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