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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方舟遗留物 > 第15章 舟与桨15: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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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
他想得美。
聂方舟手上的东西糊了他一裤裆,他毫不在意,还没脸没皮地往她手里多蹭了几下。
聂方舟脸烫得几乎要融化自己:“我要洗手。”
“不急,你擦我身上。”自己的东西谁会嫌弃,他还想再多温存一阵。
动一动,嘴唇擦过她的皮肤,感受到非同寻常的温度,笑道:“脸好烫,我贴贴……”
他装作游刃有余,等碰上,温度一个赛过一个。
聂方舟不说话,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很奇怪,坏掉了一样,整个下半身都是软的。
缠绵呼吸,将暧昧拉扯到极致,心跳乱得没有章法,各自心虚担忧,生怕被对方听见。
她还抓着那个…磨磨蹭蹭,几个呼吸纠缠的功夫,丝毫不见疲软,反而让他呼吸微重,又有兴奋的趋势。
不好再继续了,聂方舟松开手,地脚有限,只能推着他的小腹。
他不肯放人,腻腻糊糊要往她身上贴,直到方舟作势要将手上的东西糊到他脸上,他才举手投降。
聂方舟在厕所里躲了好一阵,将一身衣服都换下来洗了。
江楟在外催促,声音懒洋洋:“阿Chou啊,洗个手要多久?”
她正搓洗手里的内裤,有恼羞成怒的意思:“急什么!”
好凶好可怕,江楟倚着墙笑了笑,他刚和方舟经历第一次亲密接触,心情好得无与伦比。
耐耐心心等了她十五分钟,聂方舟才捧着一堆湿衣服出门。
不同他说一句话,等他清洗好回房,发现房门被锁,里面人态度坚定,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转头一个人睡沙发。
夜里,一人难抑浮躁的心,到阳台点燃一支烟,闻见空气里洗衣露的清香,江楟抬头看着悬挂在头顶的东西若有所思。
等想明白,心情好比彩票中了五百万,要在家门口悬挂五条串炮庆贺三天三夜;
只是此时,他离“五百万”还隔一面墙一道门的距离,丢掉半根烟,敞开窗搓搓手,无声无息,做一个贼,预备入室抢劫。
劫什么,当然是劫色。
翻出窗,贴墙走,离地面三层高的距离。
从小有被十几条野狗追过的经历,学校多高的围墙也没关住过他,江楟手脚灵活得很,翻过去轻而易举。
只有楼下一只野狗,也是鸭寮街常驻居民,私生活混乱,和多条母狗有密切关系,数它最风流。
狗耳朵听见楼上的动静,立马仰头对着他叫,向里面的人通风报信。
死狗,一点不懂知恩图报,他前段时候还丢给它一个肉包,吃完就不认人。
江楟向它眼神威胁:“再叫明天宰了你炖汤。”
好在窗户没锁,聂方舟也没料想到他能猥琐到此地步,让他顺利进入。
轻手轻脚摸上床,“阿Chou阿Chou”地叫了几声,可惜有人睡得正香,丝毫没反应。
江楟皱皱眉,贴到她身后,动手动脚,含着一只耳垂嘬吮。聂方舟没睡醒时气性极大,无意识给了他一个肘击,让江楟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不敢再轻举妄动,她熟睡的模样也让翻窗入室的贼动了一点点恻隐之心,无奈,今天暂且放过她。
搂着闭上眼,要在睡梦里跟她大战三百回合,有多少脾气和不甘,统统在床上解决。
是后入还是女上?
男人大概都更钟爱后入,要征服要侵略,要阿Chou红着眼睛向他求饶;转念一想,阿Chou哼哼唧唧骑在他身上干他也十分够味…好纠结,一定要跟她试遍各种姿势,做最恩爱夫妻。
现在最要紧是提枪上阵,同她做亲密交流。
梦里正要做到更进一步,突然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要拉他回现实,所有少儿不宜的场景被迫喊cut。
江楟好梦被打断,这阵子堆积的脾气在这一刻爆发。屌你老母,作妖没完,就落不到一日清静。
刚刚六点钟,聂方舟都还没醒,也被外面闹得心烦。身边有动静,是江楟将被子一掀,火气冲冲走出去———
“顶你个肺,是全家被铲还是怎么样,日日扰人清梦,能不能给自己死后积点德。”
外面肥婆英正跟302那两女的对峙,本就一肚子火,被他从头到脚,从自己到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气得一身肉都在颤:
“死佬,别发噏风,再不醒,你家也要被淹!”
好好好,静下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江楟顶一头鸡窝,上身赤裸,好在下面还穿着一条宽松运动裤,没将自己暴露得太彻底;
302两位姐姐环手靠着门,两人身上的衣服湿透,应该是刚才救水时弄湿的,薄薄一片贴着身,身材一览无余;脸上还带着有些斑驳的妆,明显是收工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卸妆就碰上麻烦;
肥婆英一身居家服,拖鞋,手里拿着拖把,模样像极了《猫和老鼠》里的罗宾汉夫人;
楼道上,水泥地已经被浸成深色,302水管炸了,从敞开的门看进去,室内已经被淹,沙发衣柜已经泡在水里,可以想象楼下肥婆英家里的景象,怪不得她一大早要这样闹。
早上的风难免阴冷,靠着门的程莹抚抚手臂,有点无奈:“好了好了,已经叫人来维修,你家里坏了多少东西我们都赔,这样还不行?”
“有什么用,南方最忌讳家里泡水,到时候整个楼长满阴霉,出水老鼠,一栋楼都得遭殃!”
“那要怎样,要我帮你安个新家?肥嫂啊,我要有这能力还用去做鸡啊。”
江楟发完一通脾气,平和下来,倚着门框看他们骂架,随后作为第三方代表,苦口婆心地做和事佬———
“都换新不就好了,再做好除霉准备,到时哪家有老鼠,我帮忙去抓,这样行不行?”
男人都一样,不懂所谓,不讲什么道理,就算水快淹到自己家,也是无理由向着年轻貌美的一方。
身后传来些动静,是方舟醒了,回头正好看到她关上卫生间的门。
他又说:“现在应该回家拔电铺塑料膜,能抢救多少是多少,在这吵嘴,能吵出一套房来吗。”
剑拔弩张时刻,修水管的工人及时救场,提着工具上来问是哪家水管爆炸。
程莹指了指家里:“劳烦赶紧修好止住水,不然2012世界末日也是因为我家水管爆炸造成的。”
肥婆英一人话不过他们三个,最后骂几句,非要过足嘴瘾才打道回府。
总算送走难搞的人,程莹松口气,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江楟:
“多谢。”
他接过烟,顺便借了个火。家里还没法进,三人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聂方舟从洗手间走出来就看见他靠着墙和她们攀谈,笑容又痞又懒散,一大早就有两个美女同他聊天,实在好开心。
两位姐姐夸他身材好,肌肉劲道———聂方舟轻哼一声,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现在一定憋着口气绷肌肉。
说他好靓仔———英俊面容还稍带恣意少年气,但五官深邃,高挑又结实,男人味一点不少;
一个眼神,一句话,低沉嗓音,懒懒散散,每一个尾音都让人浮想联翩。
偏偏他为人还风趣幽默,多才多艺,会哄美女开心,还会看手相,现在就抓着那个程莹的手,有些浮夸道:
“哇,莹姐好福气,发财线又细又长,将来一定傍上大款……”
几句话逗得两位美女呛一口烟,笑得直不起腰,胸前波涛汹涌,过足眼福。
他能看出个鬼,怕是只能看出姐姐的手又细又嫩。
聂方舟转身回屋。
关门声从身后响起,不大不小,三人同时回头看了一眼。
有人说:“你条女(注)好像不好相处。”
平时她们在楼道偶然碰见也不会打招呼,还有刻意疏远的意思,冷冷清清,总觉得不像他们这里的人。
江楟弹了烟头,不服道:
“那是你们不懂她可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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