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闲帏空帐,方才花满汤。
孤枕寒床,曾做淫戏场。
纤指一拨,难得雨骤风狂。
不料错判此物,急把两个卵子狠撞,圣女软比心房。
一股酥麻,当胸贴透芳。
骚浪闷蒿,勾魂曲阵香。
扯发牵手,犹从家里出来乡。
频劝口渴少茶,饮后轻头掌灯化漾,不免实在嚣张。
话说夜半时分,妙玉结了一日辛劳,正往自己厢房走,今日穿的乃是宫中礼服衣裙和金凤云纹鞋,步履轻盈无声息,正要入房,却见里头传来鼾声。
原来苏桥山等得辛劳,又实在无趣,伏在床底下竟是睡着了。
妙玉轻声推了门帘,往鼾声底下望去,却见是个白面书生,模样倒还算俊秀,只是睡相属于懒散,左右摆弄屁股,连手臂都快触到地上脚尖。
当即拉开桌椅坐上,咳嗽两声,示意这小厮醒醒神儿,那书生才慢慢睁开眼睛。
双目朦胧迷离似笼罩薄雾,定睛一看,猛然惊呼起身,整理衣襟遮掩裤裆,背对着床边站起,颤抖嗓音说道:“上仙莫怪罪,小生未经许可擅闯仙阁,实乃仰慕,故此下策。”
妙玉也没好脸色,冷冷地拿出信封:“这是你写的?”
苏桥山硬着头皮接下:“正是小生拙笔,以博上仙一笑。”
“知道是拙笔还敢献丑?“妙玉冷眼一瞧,不屑道:“擅闯我房,败坏名声,还不快滚?”
苏桥山看似色胆包天,实则胆小如鼠,听到这美人呵斥一声,竟是把李老汉给他的包囊都给落下了,唯唯诺诺,低着头滚了出去。
妙玉看这这书生屁滚尿流更是来气,心道:“原来是个有贼心没贼胆,说几句就被吓破鸟胆,滚了也好!”
想罢,拿起信件便要烧了,却见床榻下的包囊,本着好奇打开,却是萧月娘的花钗……
这边苏桥山跌跌撞撞,滚出厢房后独自望着门前那一片潭水,莲花吐蕊,锦鲤戏水,银盘似的明月倒映在潭面上,心情无比郁闷。
苏桥山用手擦拭干净身子和长袍后,心里哀怨:“老头子好不理会人,如今叫我如何回去交差?”
正烦闷间,却见从水里翻出来一个倒影,仔细一看,那倒影渐渐浮出水面,却无半点涟漪,原来是那野猪精。
“好你这厮,你也来欺负老爷!”
苏桥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说他曾经也是好端端的一个举人,受了玉仙宫美人的气也就罢了,怎么如今连这矮矬的野猪精也来戏弄自己。
他挥着拳头朝那野猪精甩去,岂料挥了个空,扑通一声倒把自己摔在了冰冷的潭水当中,幸好潭水不深,站起身来只淹了胸口。
那野猪怪笑道:“苏公子,李真人没有告诉你,小人乃是个无根之物么。”
苏桥山被它戏耍,心里憋屈,气愤地喝道:“谁要管你?”
他从潭里走上来,身上已是湿漉泥泞,脚下烂泥也全部都浸透,凉飕飕滑腻腻,连忙脱了鞋子甩泥。
“小人特意是来帮你的,你怎么说这种话来?”
野猪怪的声音中带着委屈,苏桥山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帮?那娘们像是我欠了她多少钱似的,说不了两句就撵我出来,你让我能有什么办法?”
野猪怪阴森地笑起,牙齿漏风:“苏公子真是儒雅随和,似这大美人说叫你走你便走,她心里窝着火,你不去浇,反倒怪我什么?”
苏桥山着实对女人有些不窍,此时听到他说有戏心里便又痒痒,换了个笑脸说:“那依你说,该怎么对付她来?”
野猪怪笑道:“女人嘛,你越是强势她就越享受,若是如木头一般哪里会讨人喜欢。”
苏桥山尴尬道:“小可……喜欢被动。”
野猪怪心里好笑,这书生心里怯懦,不敢前去,便说个法子与他:“你且将神识退一退,小人附了你的身,一时半刻,管叫上了那美人的床,那时任你驰骋,如何?”
苏桥山暗自思虑:“老头子和他关系密切,想给他附了身一会儿应该也无大碍。”
于是点头答应,兀自坐在亭台边的梁柱上,阖目静心,那野猪怪见他模样,纵深一跃,把个神识暂且夺了书生的躯壳,立时站起身来,眼神淫欲,嘿嘿直笑。
话说那妙玉看到包囊里的花钗,一时动了心思,试问哪个女子不爱美?
只是当初被迫上了玉仙宫,断了人欲,如今望见情爱之物,便坐在镜台前梳妆,看着镜子中人面桃花、体态妖娆,恨得咬碎银牙。
若非命运捉弄,自己生得这幅祸国殃民,引君入彀,哪里需要入宫为尼,但凡换做不是圣女的身份,必定绝代佳姬,风光万千。
镜中的美人双眉斜飞,双眸闪烁媚惑,唇瓣鲜红饱满,长睫微颤,玉颜晶莹剔透,水润白嫩,丰乳细腰,肥臀长腿,如何不迷惑男人心神?
想起自己已有三四年未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难得有男子来,却不曾想到是个懦夫。
“哼……”
妙玉冷眉凝视镜子,心里已有三分恼怒,七分哀怨。
忽然外面响起阵阵脚步声,门房忽然大开,妙玉回头一看,却是苏桥山折返回来。
妙玉心中恼怒又长了几分,冷冷道:“你如今又回来做什么,莫不是……你~”
话还未说话,苏桥山却是一话不说,上来便搂住妙玉,胡乱亲吻她的雪颈。
妙玉又惊又喜,已明显察觉他与方才不一样,但依然故作矜持地推搡:“你~你再这样,我便喊人了!”
苏桥山更不答话,听她要喊反而探手往她的胸脯上摸去,妙玉羞喜之中嘤咛声起,更欲吓他一下,装作高声,反被他压住唇舌,两只玉腕也被紧紧抓牢,动弹难得。
“唔~唔~嗯~”
待到情浓意热,妙玉抵抗渐弱,嘴里咿呀娇喘,终于忍耐不住唤出:“唔~把门……把门关上~有人会看见的……”
她一边撑着身子,一边往门口移去,好容易才将房门关上,苏桥山又把她抵在门上,不安分的手往她身子底下摸去。
今日妙玉穿得乃是一件玉丹宫里的长裙,及地裹腿,内里是一件黄色的丝绸抹胸,配合淡粉色牡丹纹绣腰带,细腰翘臀,腰带上是象征着端庄圣洁的云纹,外披一件紫色韵味的披帛,艳丽娇贵。
让这清雅如兰的大美人丝毫不减当初九华圣女的仙姿佚貌,倒添了几分诱惑媚态,当真风情万种。
那苏桥山此时被野猪精附身夺舍,他一肚子的淫心总算有了地方发泄,手指往她裙摆下面钻入进去,另一只手掌又侵犯着她的酥胸,往她紫色的披帛雪肩里探去。
“别~我们~我们再谈……”
妙玉惊呼,但奈何苏桥山精虫上脑,任凭妙玉如何哀求都置之不理,硬生生伸进半个胳膊在其中翻腾乱摸,寻找着宝藏秘境深处所蕴含的无穷神力源泉。
“好痒~”妙玉轻声嗔怪道:“嗯~你慢些~快松开~我要叫啦~”
“哼~快叫吧,你越叫老子越兴奋!”
此时正值午夜,宫内内众人均已睡熟,倘若吵醒婢女自己也实在有口无言,更何况妙玉身子里的火已被他勾了起来,只是嗔怨地看了他一眼,却也低着头不说话。
此时两人正是一前一后的姿势,妙玉的大奶子被苏桥山压在房门上挤成了肉饼,他手指勾撩着妙玉的下唇,使得她回过脸来,想也不想便就去吻她红唇。
妙玉没有躲避,还主动吐出香舌让苏桥山吮吸玩弄,俩人便这样热吻,直到宽衣解带,无所不至。
苏桥山露出下体,他本钱虽然一般,但胜在年轻,妙玉本就已经被勾起情欲,加之这么久没有行欢作乐,稍微挑逗几下便春潮涌动。
“嗯~”
两个干柴烈火痴缠良久才松开彼此嘴唇,待到重新抱住掌礼圣女的蛮腰,那充满弹性的肉感紧实饱满,顿时让苏桥山胯下细蛇直挺挺的竖立。
床榻之上,妙玉跪于床,媚肩翘耸,摇曳着长发从侧面亲吻男人胸膛上的乳头,仿佛驯服小母马般磨蹭扭摆细腰美臀,纤手套弄着男根。
“好硬~好烫~嗯~”
曾经那个高贵冷艳,冰清玉洁的九华圣女如今闷骚成这个模样,不得不说还是禁欲地太久了,但凡只要开荤,任谁都难以把持!
苏桥山将她紫云色的蝉翼纱帛裙褪至腿弯,手指捻开她的抹胸,挑逗那两颗熟透了的乳头,把个下体顶在她的唇边,喝令道:“骚货,含着!”
妙玉看似冷艳高傲,内心却饥渴放荡,堪称妖娆尤物,听闻此话却是五分嗔怨,五分羞耻,撅起红唇舔舐吞吐起来……
“哦~嘶~~~”
舒爽快感让苏桥山轻哼出声,当即又捏住一颗硕大坚挺的奶子使劲揉搓。
虽然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被对方当做玩物,但妙玉始终不敢反抗他,若真叫嚷闹出动静来惊扰旁人,自己岂不是成为笑话了?
况且随着他越加粗鲁玩弄,心里居然隐约有种受虐感觉油然而生。
“骚货!继续吸!”
可能男人喜欢这样肆意妄为,蹂躏征服自己吧,苏桥山见到妙玉渐渐入戏,似乎变得更加淫浪放荡了些许才松开奶子。
妙玉脸颊通红,跪在他的身下脖颈后仰张口含住鸡巴,如此深喉浅送十几下便脱离红唇休息片刻,喘息一番再度重复之前的动作。
她的技巧极为熟练,似乎天生就会讨好男人,又或者只是个久经沙场,遇事冷静风流的妩媚美妇。
苏桥山看得心情澎湃,正要伸手去撕扯她的抹胸亵裤,却被她轻易制止,饶有兴致地用指尖划勾他的卵蛋。
“我操~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浪骚贱货!你以前就这么浪吗?还说不是婊子妓女?”
“嗯~~啊~唔~”
美妇脸颊酡红,红唇翕合轻吟道:“本圣女只是今晚陪侍你,偶尔逢场作戏又何曾当真,你若喜欢便好,计较什么。”
“那倒也是。”
苏桥山笑嘻嘻拍打了几下美妇屁股,狠狠抓捏着揉搓几番才依依不舍从她口中抽出鸡巴。
“噢~”
美妇扬起脖颈娇呼一声,因为刚才帮他舔舐许久口腔里早已满溢津液润滑,苏桥山先前玩弄挑逗自己许久未得释放,此时见他这般举动顿时内心躁动难耐,甚至觉得幽谷花芯里麻痒难受,似乎急需男人进入填补空虚。
苏桥山扛起大美人的一条雪白长腿,二话不说扶着龟头,随即将腰肢用力向前推进,那硕大龟头抵开柔软嫩肉挤压逼迫,硬生生插入湿润温暖!
“啊~~”
“喔~好紧~哦~~”
啪叽~
妙玉咬住牙关承受着鸡巴侵犯带来的胀痛快感,待到适应之后却听那苏桥山在耳畔喘息道:“爽死老子了!娘们你真紧!!哈哈……夹得老爷舒服死了!”
“唔~你快些弄吧,别胡言乱语。”
妙玉红唇微启轻吟数声,品着男子阳气身躯,随后两手握住自己乳房,捏揉挤压自慰抚摸。
“嘿~小爷让你浪~”
眼看妙玉沉迷其中忘记外界纷扰,激烈交媾的气氛在床帏里逐渐升温,苏桥山似乎也终于冲破了自身某种桎梏,尽情投入进去,顿时间淫荡的邪恶本性尽显无疑!
啪~啪~
“骚货贱货!再叫几声给老爷听听!”
苏桥山凶猛地肏干狂插,次次猛捅妙玉穴心,原来他见妙玉长得如此端庄优雅,气质高贵,联想到她刚才淡泊清雅的冷眉呵斥,如今却又被自己弄成淫娃荡妇模样,这其中是何等地诱惑刺激?
他越是这样想着胯下动作便愈发疯狂,一边疯狂挺腰捣弄抽送,同时手掌拍打肥臀雪肉,妙玉也忒是闷骚性子,面上不苟言笑,心里却是母狗性子。
她早在作圣女之时便已动了凡心,那野猪精唤醒本相更使她丢弃所有伪装,彻底沦为欲望奴隶!
“啪~”
苏桥山左右开弓甩出巴掌,把眼前大白屁股扇打地颤巍巍摇晃起来:“骚货!给老子扭扭屁股!再浪点!”
“啊~~嗯~”
“哈哈……贱货~臭婊子!!老爷赏你大鸡巴干烂你的臭屄!干烂它!”
美妇柔媚似水的眸中荡漾春意,风情万种扫视他一眼,低头娇羞含笑,张开檀口呻吟道:“哼~你若……刚才便这样~人家早已随了你了……”
野猪精呵呵一笑,随即欠了个身子,苏桥山猛然一抖,回转了身来,却见自己已在妙玉的上方,享受着那仙家名穴滋味。
虽说如此姿势对于美妇来说已是羞耻,但是摆出姿势之后,两腿岔开露出幽谷私处无比方便。
她感到身后男人一震,穴中肉棒忽然有些软绵下去,当即回头媚眼娇嗔:“如此却就不行了么?”
苏桥山愣了一下,骂道:““骚婊子!躺下去给老爷舔屌!”
“哼~”
妙玉似乎很享受被这番折辱的哼骂,当即俯首贴胸乖乖跪趴在地毯上仰头埋入他胯间,素手扶住肉棒往自己嘴里送。
“呼~爽死我啦~~”
苏桥山仰起脖颈闭目轻喘,腰部配合地往前挺进,待到全根没入洞穴时他发现龟头处顶住了层层阻碍!
“哦~这么深,有够骚的!”
妙玉却缓缓吐出男根,媚中带笑,抚摸揉搓着卵蛋轻声道:“怎么?莫非怕待会儿硬不起来了?”
苏桥山双目赤红,伸手扯住美妇秀发,把鸡巴抵在她唇边恶狠狠喝道:“老爷还要试试你这对大奶呢!”
说罢,苏桥山揪住两粒葡萄用力揉捏,妙玉吃痛得皱眉抿嘴,看见他眼里闪烁寒芒便知其意思,顺从将它们含入口中吮吸吞吐!
“嗯~唔~”
一时间屋内气氛更加暧昧旖旎。
此刻月色圆满悬挂于空中倾洒而下,把漆黑房间染成银碧辉映。
妙玉的小腹肌肤触碰床榻,表面湿滑黏腻异常难受,原本按照俗世夫妻床笫交合,此时该找些丝绸被褥覆盖,但既然与人偷情寻欢为何还要再穿衣?
况且自己天生就爱好赤裸,总觉得皮肤暴露在外面比较舒服,因而不需别人催促,早已主动褪去裙裳鞋袜,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嗯~”
美妇媚叫一声坐直起来身子,两颗饱满大奶主动夹着那条粗长阳物,腰肢扭摆用力,软嫩细腻的乳肉包裹住棒身来回套弄摩擦!
“喔~”
苏桥山忍不住闷哼出声,看着胯下巨乳随之抖颤摇晃,双手握住那对雪白豪乳使劲揉搓抓捏挤压,心里也跟着冒火。
他心道:“这娘们果真骚浪贱骨!要是娶进门只怕也是要勾引野男人!要人玩弄她才让老子开荤尝鲜!妈的!以为本公子没读过书?就凭你?老子想要哪个女人便有哪个!”
“唔~”
忽然妙玉吐出口中肉棒,杏眼含春盯着他,神情迷醉柔媚,如同伺候皇帝一般替他仔细地清理鸡巴。
“嗯~唔~”
美妇的韵味总是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处的欲望,正常女性无论多么漂亮都缺少魅惑,而此时正值虎狼之年且身负仙家法力,兼具妖娆艳丽的容貌与傲人胴体,任谁都会忍不住贪念。
两颗软嫩酥乳摇摇晃晃,温热滑腻触感犹如泥鳅在鸡巴上摩擦,巧舌红唇又吸又舔,竟然叫苏桥山难以招架。
“骚屄……嘴这么会吸……嘶~”
待到快射精时,又被妙玉香舌挑逗,当即哆嗦两下喷涌而出,龟头一颤一颤,一股接着一股浓精喷薄,溅了美妇胸脯白玉般的肌肤上,有些滴落进那深邃沟壑之中。
“哎~”
妙玉略微嫌弃瞪了他眼,低头看见这冤家疲软阳物垂坠硕大阴囊蛋蛋却没什么精液,晒笑道:“莫不是中看不中用?”
苏桥山被她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虽是想要嘴硬但下体敏感无比,手往后搁正要休息一下,却不料压着枕头下方,咕噜几声落出几个情趣之物来。
原来这妙玉暗地骚性十足,又逢嫁人之后出家,二十八九的年纪虎狼之躯,架不住下山探查各种古怪宝贝,偏偏淫娃浪荡,把个什么角先生、牛青哥都收集起来,平夜里寂寞时自渎所用。
其中有一项银托子令苏桥山眼前一亮,不由得哈哈大笑。
原来那银托子仿着男根形状,下底是一条托管,护住底部。
前文说过,男子阴茎下方有一条如意筋,那筋或青或黑,极为敏感,妙玉这等懂得如何侍奉男人的美妇就是顺着那根如意筋,一直从卵蛋舔上龟头肉沟,使出些许力气吸吮刺激着龟头。
苏桥山呼吸急促,鸡巴连跳数次,惊叫着这才射了阳精。
他将那银托子扣在男根底下,再取了悬玉环箍住龟头下方的肉冠,如此便能保持高昂挺立。
美妇笑道:“抵赖这种物儿,才可勉强与之一战?”
苏桥山哼道:“怕了就趁早儿收兵,老爷便放过你。”
妙玉媚眸紧俏,见他用起器具,于是索性从床榻底层抽屉拿出盒白药递给他,娇声道:“涂抹点吧。”
“哦?为何?”
苏桥山疑惑问道,妙玉道:”若是怀起孕来,宫主问我要奸夫,你不怕我把你招出来?”
苏桥山愣笑一下,打了个哈哈,打开药瓶倒出粉末涂抹于阳物,稍微舒服些许却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当即扔掉药瓶挺身靠近!
“啊~”
“啊~嗯~”
虽然远远称不上粗长,但细腻柔软,龟头圆润灵活,搭配上硬物银托触及嫩肉,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妙玉娇吟浪叫,心里想到自己只需卖弄风骚,展露妩媚就能让男人满足身子,总觉得欲望更加强烈。
“小冤家~妾身今晚定让你舒服~”
妙玉嘴角流露痴笑,柳腰款摆,动作逐渐放开,妖娆的肥臀也扭摆套弄起来……
房间内灯火通明,各种物品古董瓷器随处可见,锦帐绣榻绵延宽敞,好似宫殿寝室,高贵大气雍容。
而在那床笫当中,只见绝色圣女妙玉正赤裸着雪白丰腴的成熟胴体,手腕足踝缠绕丝带缚于床架之上,周围有数十条缎带牵扯住丝带,捆绑束缚她全身敏感处。
两条美腿被分开固定支撑在褥子上,因为方才剧烈交媾之故早已春水淋漓,黏糊糊的狼藉不堪。
她那浑圆雪白屁股底下垫着枕头垫高高翘起,臀瓣呈现朝天拱卫肥厚花唇,微微颤抖,蜜壶里汩汩往外冒着热气,泛滥的春潮淋湿了床单,显然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
她如此赤裸模样哪里还有平日玉丹宫掌礼的威严与清冷?只剩一副臣服求饶,任君采撷的淫贱浪荡,一副母狗姿态!
“唔~”
待到将阴阜彻底濡湿,苏桥山抽送着银托男根,把里面红润的穴肉嫩褶尽数抽出展露无遗,美妇神志已是迷乱,嘴角溢出香津挂在唇边,欲死欲仙。
“唔~哼~你……你这人……那里~”
“什么?”
“奴家~嗯~小骚屄好痒啊~~~”
“哈哈,我怎么见它怎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自己伸手掰开,快点!”
妙玉听他话语,却又娇羞矜持,双目紧闭撇过头去咬牙恨声道:“讨厌~还要人家做什么?”
苏桥山怒斥道:“做什么?当然是乖乖挨肏!用力掰开!”
妙玉气鼓鼓地哼了声,便用手指拨弄自己花唇缝隙扒开一条小缝隙,雪白纤细指尖嵌入穴口中旋转着,把玩揉搓阴蒂,时不时把淫液抠挖出来抹匀涂抹整个蜜壶肉瓣。
在她一阵快速搅动之后,美妇的双眼彻底失神呻吟起来:”啊~我受不住了~啊~唔~求你别再逗我了~进去吧!”
苏桥山看她如此饥渴模样,冷笑两声说道:“老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多贱!躺下去张开腿!”
妙玉闻言十分听话地翻身仰躺,在床榻正面朝天,两腿岔开迎接阳根深入。
“哦~比刚才粗好多……”
圣女妙玉只觉得充实饱胀快感袭遍全身,心中赞叹,这种舒爽是修仙打坐所给予不了的,每次男根进入拔出必定带着瘙痒空虚瞬间被填满酥麻肿胀、直冲脑门……比那些情趣之具可畅快百倍有余!
妙玉被他插得无比快活,高声浪叫道:“太深啦~唔~啊~~顶到底啦~你好狠呐~真会肏~”
苏桥山哈哈大笑道:“谁让老子有根粗屌?来换个姿势!”
其实这书生仗着淫具在这里大发淫威,美妇的柔软雪白胴体顺从转身趴伏下去,肥臀又翘起顺从。
“嗯~”
两人再度交媾,鸡巴撑开层层嫩肉挤压宫颈研磨,很快便使得她阴精喷涌泄出。
她正值盛年虎狼,性欲旺盛非常,这般酣畅淋漓的喷出已是好几年未曾经历。
“呃~好舒服啊~”
高潮过后的妙玉半眯着眼眸感受余韵带来的迷醉,心想这位书生还真不错,今夜他总算让自己爽够了!
如此美滋滋等待高潮余韵消退便准备安睡一番,却见苏桥山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又拿起丝带捆住她的玉腕脚裸。
“你……你要做什么?”
妙玉的声音三分惊慌,七分茫然,还未来得及多想四肢反扣锦缎,套住双腕将她牢牢束缚住,这时才听到男人讥诮冷笑:”当然是给你尝尝甜头!”
言罢苏桥山轻轻拉扯丝线,绷紧锦缎收困妙玉关节,将那娇柔绵软的身躯吊挂于空。
“唔~”
可怜如此千娇百媚的圣女竟被个书生玩弄至此,如同奴隶母狗般任凭宰割。
苏桥山哼笑了一声,手里拽着缠绕捆绑成马匹一样的锦缎往后,每次扯动美妇四肢向后牵拉勒紧数分,滑嫩如脂的肌肤渐渐勒红,妙玉感到一种痛苦,但又很刺激。
“嗯~唔~~”
房内月色从窗外照进,皎洁无暇,厢院中间树影斑驳明灭。
那烛火闪烁的红光映照屋内淫靡景象,昏黄暧昧灯火下女子双臂被高高吊起呈V形,站立敞开娇躯完全展露给后方男子观赏亵玩。
她的肉体布满红印,檀口中塞着绫团,堵得只能呜咽低吟:"呜~不要~不要再扯了~求求你了~啊~”
身后男人的那鸡巴比寻常肉棍更加粗长,仔细一看才发现肉色的肌肤下缠着一块白色的银托。
在这种硬物的加持之下,苏桥山根本不用用力挺送亦或者抽插蜜壶都能顶撞深处宫颈,哪怕轻微抖动也让妙玉如同坠入云端,眼泪口水从脸上潺潺流淌下来,顺着涨得红润的脖颈。
“唔~好痛苦~”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以至于妙玉自己都无法分辨出来了。
而正当两人欢愉交媾时,却听门外穿来脚步声,似是一个女子,毕竟不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