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旋腻淫靡,但听外面女子悄然脚步而至,已闻得声音,那女子微微皱眉,伫足不语,又引得房中二人大气不敢出,纷纷屏气凝神。
妙玉恐灯火照映,急忙吹熄,房中顿时伸手不见五指,苏桥山正错愕之时,门外女子问道:“妙玉,你睡了么?”
原来来者乃是玉丹宫主卫灵芸,她深夜来此,本想问询八王爷之事,但闻声也察觉,但并未戳破。
妙玉慵揽佯声:“我也睡了,宫主何事?”
卫灵芸默然片刻,轻叹一息:“既睡了,那且明日再说,你也好生歇息。”
只闻脚步声又渐渐离去,屋内二人这才轻缓一口气。
苏桥山早已听得心里痒痒,又想起午下见那宫主之时,但见她美如仙子,高挑娴静。
外穿一身黄服,裙裾曳地,腰系丝绦,内里一件白衣,更显身姿修长窈窕,隐约间能瞧出胸脯高耸,玉臀圆翘,两条腿儿修长紧致,足下蹬着绣鞋金缕小靴,端的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他心中惊艳无比,却暗自冷笑:若论容貌体态、身段修长,比那玉剑仙李素锦不相上下,只是那冷媚之姿,体态妖娆,怎及得她千分万倍?
这想法一出,引得这好色书生淫虫泛起,竟然打定主意,要将此女纳入私房!
“宫主走了。”
过了半晌,苏桥山方才压住心底绮念,更欲将身下圣女再淫玩几回,怎料妙玉把手一折,推了他一掌,嗔怨道:“你这人,忒手狠了,这般作践女子,也不知个深浅法,把我身子弄得淤青,如何交代?”
这苏桥山刚才玩得尽兴,也不晓得轻重,把妙玉的身子弄得青红两道。
白股红痕交错,大奶被捏揉搓挤,这宫里好养人,哪个不是肤白肌嫩,平日里就是划了个小口也看得分明,更不用说这书生如此辣手摧花了。
苏桥山赔笑道:“方才错手失力,只顾欢乐,却未想到这点,圣女勿怪。”
妙玉见他还算知礼,也就不追究,她从榻上坐起,曲腿叠膝而坐,斜靠在床头,美目嗔道:“你们男人都有些坏毛病,偏偏最爱新鲜刺激。”
“嘿嘿……”
苏桥山尴尬讪笑几声,凑近佳人,将她温软娇躯揽入怀中,吻着粉颊低语:“宝贝儿别生气,待会儿让你舒服。”
“谁稀罕……”
妙玉假意挣扎,纤纤素指抵住男人胸膛,却并未使劲推开他,任由他搂抱。
“唔!”
忽听妙玉轻呼一声,原来苏桥山的魔爪又握住那颗丰盈弹软的乳球恣意揉捏起来。
少顷后见她面色酡红,情欲似乎被勾动,便俯首在她耳畔吹气道:“宝贝儿可受用?”
妙玉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眸中水波荡漾,含羞带怯的模样真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还要继续么?嗯?”
看着眼前男子嘴角扬起戏谑弧度,有意调戏的模样,妙玉也腻歪起来:“哼!谁要你继续!”
那股子美妇骚韵儿便愈发明显,更何况经过适才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心底里对眼前男子多了几分依恋,虽然他年纪比自己小上几个岁月,但越是如此反倒越加刺激兴奋。
“哈哈……”
见怀中佳人情态媚极、风情万种地瞪视自己,苏桥山倒也不客气,搂过妙玉,问道:“你那宫主,可有心上之人?”
妙玉斜视他一眼,哼笑道:“怎么?吃着碗里的,又望着锅里的,你莫非当我没长脑袋?”
“我是瞧宫主她虽然风姿绰约,端庄秀丽,但实在难以与我家心肝相提并论,故此多嘴一句,她若一世无夫,那也该她!”
“谁是你心肝?“妙玉白了他一眼,颇为不屑道:”你外人不知,这五姐妹早已许给小师弟了,你想也想不得。”
苏桥山恨得牙痒痒,这五位仙子个个都是水中莲荷,月里仙娥,却被那毛头小子给占了名分,若是占一个也就罢了,却是连五个都要,岂不是把天下男儿们都嫉妒死?
“可惜!“苏桥山咬牙切齿,心里怒起,见妙玉胴体白润,正要举兵攻伐,妙玉却将手一挡,遮住玉门,轻媚道:“今日不可了,明日宫主要去泛舟,且要早起安排。”
“哪儿?”
“除非月牙儿湖,还有哪儿?”
妙玉说着慵揽地穿上亵衣,和被枕首,用足尖儿挑拨着苏桥山胯间,浪荡道:”你这玩意儿也该歇歇了。”
苏桥山握住她的一对嫩足儿拨弄,笑道:“不累,歇什么?”
妙玉哼哼一声,又是踹了他两脚,嗔道:“你这好色之徒,你不累老娘却累得紧了,快快滚了,老娘要歇了。”
她的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是连踹带踢,苏桥山此时已是体会到男儿脸皮厚的好处,硬是抱着妙玉的身子不敢撒手,美妇挣扎几下,见他铁石心肠,便作罢放弃。
“好心肝,且宽就小人一夜,不然这黑乌乌的叫我去哪?哪里有这帷里舒服。”
苏桥山多少也做过半年县官,谄媚起来叫人发腻,也就是妙玉这等饥渴妇人能容得下他这番话,她啐骂两句,翻过身侧卧在榻上,香臀微翘,纤腰弯曲,二人合枕睡去了。
待到第二日晨鸡鸣叫,雾还未散,妙玉便醒来梳妆,见苏桥山还在梦中,也不打搅,自古出了房门,去唤了手下丫鬟。
该伙食的弄饭,该烧茶的烧茶,再嘱咐一番后才慢悠悠走向后花园,采一枝芍药,碾了作茶叶,与春红磨成细粉泡入瓷瓶中。
往事总会回味,昨夜与那书生缠绵缱绻,久阴得阳,今日十分精神,得了一会儿空闲又坐在石桌上浮想起来,不过多时丫鬟们递来早膳与早茶,妙玉端了便请安去了。
到了寝房前整理仪容,叩门朝里问候:“宫主,属婢来与你请安了。”
房里传来一声淡雅声音:“妙玉,进来吧。”
“是。”
妙玉轻步款款,走进屋内,但见卫灵芸身穿黄色绸缎裙衫,外罩丝织纱衣坐于台前,正梳妆理青丝,她将茶饭置于案上,欠礼道:“今儿个早后花园的芭茨拉开得格外雍贵,像穿了身凤冠,待会儿宫主可有闲情去赏?”
卫灵芸头也没抬,只顾着涂抹胭脂,闻言只道:”你今日气色不错,得了什么喜事?”
妙玉一愣,满脸尴尬:“宫主,你……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只是说你气色好罢了。”
卫灵芸将唇脂抿了,回头轻笑地看着她,不得不说这仙子淡雅出尘,涂抹妆容却是大富大贵之相。
女子双唇饱满水润,丰润光泽透露出万种风情,这份娇艳红润直教男人瞧见就想亲上两口!
那俏脸白皙细腻、面容姣美秀丽、樱唇朱红小巧,琼鼻高挺笔直宛如刀削斧凿般完美无瑕,黛眉微蹙之间流露出淡淡忧愁,似有隐忧,更显楚楚动人。
乌黑秀发盘成一个发髻,修长雪颈配合着优雅体态,衬托着傲然身姿更显婀娜多姿。
“啊?”
妙玉愕然片刻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卫灵芸走到案边,一边吃着早糕,一边莫不在意地问道:“皇城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妙玉在一边小心侍奉着:“却没听到什么,只是说老皇帝快要不行了。”
卫灵芸微微蹙眉,不满道:“那些人,每月取那么多银子,却是连点消息也打探不到,我看该停了他们的银子。”
妙玉赔笑道:“这点银子,属婢想还算不上许多吧?”
卫灵芸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哼道:“一年五千两银子散出去,就是连个水花也看不到,还不如喂狗实在。”
妙玉默然不敢多言,卫灵芸自顾自品茶,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又问:“我今日要与八王爷泛舟湖上,你可曾安排好了?”
“我……我这便去安排。”
卫灵芸冷看了她一眼,愤骂道:“那你昨日是该办的,怎么如何又拖到今日?”
妙玉这一进来不知挨了几回训斥,虽是比她大几岁,但也不敢反驳,嗫嚅半晌才喏喏答应下来。
“还不去办,在这里等着喝茶么?”
卫灵芸瞪着冷目扫视过来,面色阴沉得很,饶妙玉心气高傲,却也不由得服软称是,跌跌退了出去。
玉丹宫主吃着早膳饮着茶,心里却是一股子闷气无处发泄,整日闷在宫内炼丹修清,也算过足太平瘾,可总觉世事繁华,自己美如仙子,怎甘落寞,于此刻更甚。
待到日出晨散,出门叫侍女去兽园割些鹿血,又带上两个宫女,来到厢房,院前正站着两颗持刀侍卫。
此时卫灵芸又不似那冷若冰霜,再度打扮起精致妆容,夹着嗓音轻声细语道:“八王爷起了么?”
侍卫答:“已起,正在院里。”
“可否通报一声,或是……”
那侍卫又说:“王爷已吩咐过,若玉仙宫的仙子来了,无需通报,可自进也,宫主请便。”
两侍卫放开院门,卫灵芸道谢而入,早有小厮先报一声,李少白正清早练剑,满头清汗,忽闻得有玉仙宫仙子来见,欣喜非常,连忙说:“且香茶伺候,待我更衣相见。”
既擦了汗,换了仪容,出来满心欢喜,却见是玉丹宫主,一时错愕,上前拱礼道:“卫仙子这般早,本王有礼了。”
卫灵芸见他出来时笑容满面,但走进时却又沉下脸,不免心中生疑:“却是如何,难道我今日穿得不合他的眼?”
为了展露身子,卫灵芸特意穿了一身黄色襦裙,腰系丝绦,衣襟开叉处透着雪白肌肤,酥胸饱胀浑圆,香肩细腻洁白,而长裙曳地半拖地之下恰好露出纤巧美足和绣鞋。
李少白看在眼里,虽见她气质淡雅,眉宇间带着四分傲气,内蕴藏深邃明媚之态。
但此番只为见李素锦而来,又是见惯了美人,因此对她美色不甚留意,当即拱手抱拳道:“幸会,幸会。”
他微微欠身以示谦卑,卫灵芸为免尴尬也微微欠礼,却是故作姿态,把雪花酥胸露了个大半,一旁小厮看得连吞口水,李少白咳嗽一声,那小厮立马收回目光,往后退了几步。
卫灵芸这才心中傲笑几分,与李少白款坐桌前,道:“昨日相邀,特来请王爷赏景。”
李少白搪塞说:“几日匆忙,本是来寻见玉仙子的,这……”
玉丹宫主面上不悦神色闪过,但终究未曾发作出来,李少白见状连忙说:“但玉丹宫主美色仙才,不去实在可惜,今日便陪仙子游湖。”
卫灵芸捂嘴笑曰:“王爷好会逗人,差点将小女子骗过去了,咯咯……”
她早已备妥车马,二人登车而行,车轮滚滚,行至郊外凉亭观景台处。
先后下轿走入亭内休憩,让那小厮伺候倒茶奉点,早有妙玉在湖边侍奉,此时凉风徐徐略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泛起无数水花,倒也颇为清爽宜人!
“宫主,船已备好,是否现在游湖?”
卫灵芸看了一眼李少白道:“此地景致确实不错,王爷觉得如何?”
“非常之佳。”
“那不如趁着时候早,在这儿歇息片刻,赏赏天色?”
“好。”
随即两人登上花船,但见湖对岸山川叠翠,波光粼粼,远处冰山上寒梅吐蕊,近处竹林深处青松似鹤,伴随着鸟啼虫鸣,简直犹如世外桃源!
“真是美极!”
望着满目的碧绿青葱、芳草漫天、鸟叫虫鸣、江风吹拂而过的奇异景象,二人心中均有些醉意,特别是初次踏足此地,仿佛整个心思都放到这大自然之中!
“王爷,您可愿与本宫同饮一杯?”
卫灵芸进入船只当中,对着在船头望风景的李少白娇吟唤声,他转头看去,只见船舫里桌椅木凳等物件齐全,想必这儿就是个谈话之所。
李少白便揭了帘子,进去船舫,但闻见一股奇香异味,惊问道:“这是什么香味,闻得令人好生精神!”
卫灵芸掩口笑道:“王爷不知,这是西方怪人供拜而来的,唤作曼德拉草,你知道我本是炼丹的道人,故此磨制出来。”
她说完取出几根细长管子,灌入水,摇晃开始泡茶,李少白看她忙碌片刻,端着杯盏递给他饮用茶汤暖身。
“多谢。”
“王爷若觉口渴,还有许多。”
两个人相视而坐,又饮了几杯清酒,不多时二人都有些面赤耳热,李少白更是感觉身体蠢蠢欲动,心跳加速,再加上面前仙子美貌肤白,更是一时心中悸动。
反观卫灵芸也同是如此,与他说着京城之事,李少白虽都心不在焉,毕竟那都是极为稀疏之事,但对于一向过惯了平淡日子的卫灵芸来说却是天方夜谭,不断地被勾起兴趣。
尤其听到太子夭折却不立世子,老皇帝死后天下将会混乱,朝廷和民间江湖险恶凶险无比等等,卫灵芸便觉得天下之事实在有趣,又倒了一杯红茶,请李少白再品。
他本想拒绝,但又不好驳面,刚入口中但觉又甜又咸,温热烫嘴,且带腥味,于是瞠目问道:“这又是何种叶子所泡?”
卫灵芸道:“此乃鹿血。”
李少白愕然,他想起近些年来曾几次听父皇身边太监说他夜里翻牌子要喝鹿血,再细想她这给自己喝的几种茶酒,无不是助性之物,莫非……
虽未直接明言,但暗里意思已经很明显,只见卫灵芸也饮了一杯鹿血,登时呻吟好热,舫内温度陡升。
原本外边冷清空旷,因为凉风吹徐,还能稍微感受到些许凉意,如今两个人共处狭小空间当中,彼此都渐渐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怎么这般热……”
卫灵芸拿着手帕擦拭额头香汗,迷离媚眼似有秋波流转。
那动作娇媚诱惑至极,仿佛引诱男人采摘似的,若换做旁人定然把持不住扑上去大快朵颐一番。
李少白略有尴尬,这自小投怀送抱的美人也不少,却也没见过这么大胆的,谁说玉仙宫的仙子全是清冷,还真让他开了眼界!
“王爷……”
卫灵芸撩起裙摆,修长双腿缓缓分开,雪腻玉腿从薄纱中显露出来。
“啊?”
李少白张口结舌,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心道:“这美人修得是什么道?我如今要争的是天下,她这样勾引我,是何道理?”
卫灵芸见他呆木头的模样,以为他年少很好拿捏,于是款坐在他身旁,把个酥胸挤压在椅背上,粉面含春,呵气如兰地凑近到男儿耳畔低语呢喃:“王爷可知妾身美否?”
李少白虽被迷得七荤八素,但总算保持住一丝清醒,咽了咽喉咙,讷讷说:“你若不,那世间便没有美女子了。”
“咯咯……
“听闻男儿夸赞,玉仙宫主更加娇媚动人,凑近男儿脸庞轻吻其颊,两只素手慢慢解开腰带。
“唔!?你干什么?
那水晶冰凉丝滑细腻柔顺的触感瞬间袭遍全身,就连耳根都通红滚烫起来。
刚才与她相互试探过,已知彼此都爱挑逗对方情欲高涨之处。
李少白咬牙强忍快感,任由玉指在自己胸膛抚摸,问道:“卫仙子,何故如此?”
玉丹宫主嫣然一笑,嗔怪道:“说什么如此,只不过是偶解寂寥罢了。听说王爷如今也被烦恼愁索,想请我二师姐出山相助?”
李少白听闻不免犹然忧愁:“父皇病重,四哥守着他伺候,十弟在外手握十万兵马,就在这一两月之间,我若不想出路,早晚败亡,又哪里有心思?”
卫灵芸眨眨眼睛,轻声问道:”莫非王爷忘了,本宫乃玉丹道人,若是炼些丹药给你父皇吃,延缓时日也未尝不可。”
李少白不动声色:“你有法儿可叫他老人家传位于我?”
卫灵芸掩嘴轻笑,但随即变为严肃神情,盯着他认真地说:”只要入了宫,小女子便可施展手段让那个老顽固把龙椅禅座转交给你,不过,我可有条件在先。”
“你且说来。”
卫灵芸双眸凝视,含笑注视着男儿面庞,忽而语气略带挑逗地哼吟几声:”本宫……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李少白见她态度变化如此之快,一时倒被搞得晕头转向,但闻她娇滴滴续道:“妾身还未曾嫁人呢!”
话音刚落便探出香舌舔弄唇瓣,挑起红唇上翘,做诱惑姿态,李少白看得心旌摇曳,只觉这美艳妖娆的玉丹宫主比那霓裳宫主还要勾魂夺魄。
“这第一嘛,你且要让我离了此山,不能叫宫里人阻拦。”
“这事,自然是我份内之事,第二呢?”
“第二,便是要事成之后娶我为后,我要尊万人之上、享无边荣华。”
“啊?”
饶是李少白早已有些心理准备,但听到卫灵芸所言仍旧吃惊,当即冷静下来。
“那第三件呢?”
“那便是将我玉仙宫供养太庙,拜祖师,世代修建。”
李少白心里很是好笑,这三件事除了第一件都不好干,他心里的皇后之位非柳如烟也,况且她这话显得幼稚无比,于是哂笑,借故道:“这舫内好闷,本王就先出去了,卫仙子慢用茶。”
“王爷,你……”
待到男儿掀开帘子离去,卫灵芸脸色铁青,她已是牺牲色相来笼络,却被对方给甩了,虽然答应以后再谋得长远大计,但心中怎么甘愿?
“死贼八!本仙子现在倒霉,竟遇上这么个臭小子。”
卫灵芸收拾妆容走出船舱,对着湖面泼水,发泄几分,李少白已经上岸走了,却见妙玉一旁站着苏桥山,心里又明了半分,收起精致,转而婉约清冷。
“小生苏桥山,见过卫仙子。”
此时卫灵芸正在气闷头上,虽昨日与他见过一面,但本是攀望皇亲贵胄,如何看得上他一介书生,竟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对着妙玉说:“今日累了,回去罢!”
“是,宫主。”
卫灵芸带着几个婢女回宫里去了,苏桥山愣愣地站在岸边,忽闻到船舱里传来的异香,踏上里头一看,却都是些引欲动情之物,再仔细观察发现榻边还有数支粉色蜡烛,摇曳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暧昧诱惑。
“难怪刚才见那王爷和她出来之时二人都面色绯红,原来是偷偷在里头幽会。”
苏桥山心中冷笑:“什么狗屁宫主,对那王爷就谄媚如斯,对我竟是连话也不搭一声,表现是清冷仙子,实则是趋炎附势的贱货。”
看着船舫里头浓郁异香,自然联想到昨日与妙玉苟合,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两具雪白胴体纠缠蠕动的画面,下身阳物忍不住高高勃起。
“呸!就是个骚货!”
苏桥山啐骂一声,也离开了。
夜晚,万籁俱寂,月朗星稀,高悬天空。
玉丹宫内苑西南侧浴房内,门扉紧闭。
“哎……”
卫灵芸柳眉轻蹙,叹息一声,缓缓睁开双眸,美目闪烁精芒,在婢女的扶持下褪去黄裙薄纱长袍遮住的娇躯,玲珑曼妙的曲线。
将长发双髻的簪子取下,长发披散至腰间,轻咬朱唇略微皱眉思索片刻,吩咐道:“替本宫备好衣裳。”
侍女领命退出浴房,她盘坐于池边,只见泉水清澈见底,周围萦绕氤氲蒸汽之气腾腾升起,这些烟雾从泉眼冒出化作丝丝缕缕的白雾飘散而上,朦胧若幻。
她凝神屏息调整呼吸,运功吐纳许久后缓缓睁开双眸,瞳孔漆黑深邃,内蕴浩瀚星辰,随即站起身来踏入温热池水中。
“唔!”
瞬间满溢池面而出,浸润在玉足和大腿上,感受到温热带来舒爽刺激之感,卫灵芸娇躯忍不住颤抖一下,顿时令她脸颊绯红起来,原因无他——此时小穴内突然涌现瘙痒空虚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夹紧修长美腿,扭动腰肢摩擦着大腿根部。
若是平常自渎私处倒也罢了,但今日为了勾引那李少白可是费了她不少心思。
其实就算他上钩自己也不会真的把身子交给他,只是在这宫里待久了实在是想出去看看,谁知他竟是一点女色也不近,若不是知道他有个美艳的太子妃还以为他有龙阳之好呢。
烦闷到头来自己却被那些助兴之物迷得七倒八昏。
水池的香汤上漂浮着一层淡淡粉色,乃是自己配制成的滋补良药,其药性强烈异常,能让人情欲高涨,连续多次浸泡便会使人如梦似幻,如登仙境。
“本宫……要忍住。”
卫灵芸闭眼咬牙,又忍不住将玉手探入腿间抚弄片刻,轻轻拔开两瓣阴唇伸进去拨弄着小穴肉壁皱褶抽插几下,稍稍止痒后又伸进第二根手指继续搅拌扣挖……
如此反复抽插抠挖许久终于觉得身体慢慢舒缓下来,但刚才瘙痒难耐感觉却仍然存留着,“嗯啊!”
她猛地吐出口气又吸入更多热气,卫灵芸慢慢恢复过来,暗骂:“都怪那李少白!”
话虽如此说,但心里对那他倒也有些欣赏,毕竟身份高贵,又极具少年之感,坐怀不乱,倒也算个君子。
但这样反而令她更加渴望!
“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美目紧闭,回忆起原本自己暗想之事,旖旎风光、暖玉温香、含羞答答的仙子俏脸、强壮的男儿雄躯,以及被肆意玩弄,侵犯到神魂颠倒。
“唔!啊……”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李少白胯下粗长阳物,想象着它粗暴地塞满小穴将其撑开胀大,占据自己的身体。
“嗯,好痒。”
两条修长美腿紧夹厮磨,素手抚摸着丰腴圆润的酥胸,指尖轻捻乳首时产生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令她浑身战栗。
“唔!嗯哼!”
卫灵芸随即用拇指和食指掐住粉嫩乳尖用力捏扯揉搓,引得雪白玉峰波涛汹涌,晃动不已。
“唔啊……哈……”
她的脑海中仿佛回荡起李少白低沉沙哑的嗓音:“皇后,你真美。”
这一声声充满磁性的男人呼唤叫得卫灵芸心潮澎湃、欲火焚身,连忙翻过娇躯趴伏在池边自慰泄欲。
只见她媚眼半眯春色撩人,一只纤手抓住椒乳大力揉搓成各种形状,另一只则伸入檀口吸吮着两根手指头。
待到那双大手抚摸自己香肩,浴房内越来越温热,可随即就又都是空虚寂寞,心里愈发烦躁。
她脑海中幻想出许多姿势画面,却都没有丝毫效果,急得俏脸通红,呜咽哀鸣几声后瘫软下去,任由池水浸泡湿透全身。
“唔~咛~”
倏然间突然感觉有人掀开了珠帘,推开帷幔,卫灵芸连忙假装在抹洗身子,头也不回清冷微恼道:“妙玉,本宫说了让你们都关上门,你怎么还……你……”
她听见那脚步声明显沉厚,忍不住回头一看,顿时一惊:“怎么……怎么是你?”
原来来者正是苏桥山,但见他浑身只穿着一件白色浴巾,围住下身,却依然可见翘起的阳物将浴巾顶出个帐篷,满脸痴迷的神情看向自己。
“仙子莫慌,小生与您同沐共乐。”
卫灵芸听闻这话芳心狂跳不已,这淫贼竟然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此时她身上助兴之茶酒还未过去,再加上浴房内池水暧昧,自己自渎未满,早已粉面羞颈,酥胸起伏。
但她毕竟宫主之威,冷静道:“你可知本宫乃玉仙宫主,岂能随意辱我?”
苏桥山虽然气血冲顶,却也强忍住扑过去,反而行礼恭敬说道:“今日小生愿献蒲柳之躯,求仙子垂怜!”
“哈?!”卫灵芸听得目瞪口呆,随即恼怒喝斥道:“胡闹!休要无礼。”
虽如此呵斥,但瞧他模样颇为顺眼英俊帅气,于是也顾不得太多,轻启朱唇叹息道:“若再不出去,本宫就叫妙玉了,到时候你五兄弟皆要因你而死。”
苏桥山大笑:”你叫罢,看谁能应你?”
说完将裤带解开,褪下裤衩露出昂扬挺立的巨根,扶着肉棒走向她。
“啊!“卫灵芸看着他那粗长肉棍顿时惊慌失措,当即娇声呼喊:“妙玉快来救我!”
妙玉早已潜伏在外窥视许久,昨日苏桥山和她苟合淫乐之事想必已被她知晓,否则今早怎么会发此无端发火,下午游湖回来又对自己冷言冷语,现在便是个机会,于是装作听不到,冷眼在门外偷窥。
这一下卫灵芸彻底慌了,不禁双手护住胸前羞处,背靠池壁缩成一团,俏脸绯红,咬牙道:“你……你这可是犯了大罪,若现在及时止住,本宫便不追究,否则……”
“哦?“苏桥山邪魅笑容绽放,挺着肉棒逼近几步:“如何?”
卫灵芸娇怯道:“好汉,我给钱,只要别碰本宫主。”
“哈哈!美人儿莫非怕小生穷困潦倒?还需银子养活?呵呵。”
苏桥山不似之前那个文弱书生,知道霸王硬上弓的好处,于是扑上前去,溅起池里水花。
但见一声惊慌娇吟,只见好色书生搂住美人腰肢,亲吻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边抚摸酥胸,顿时香软温润令他沉醉其中。
“嗯哼!唔……”
卫灵芸扭动娇躯挣扎,却被男儿强壮有力臂膀死死钳制,哪里能逃脱?
“嗯啊!放开我!”
玉丹宫主美目圆睁,双腿乱蹬挣扎几下后发现没有丝毫作用,便渐渐平息下来,随即羞愤低声哀求:“别这样,宫主不可与凡人私通的……”
但越是如此说越勾起男人兽欲,见她似乎已经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玩弄欺辱后心中狂喜,抓住丰腴酥胸狠狠揉捏一番才松开手掌,吻着她的娇唇香舌,顺势压倒在池边石阶上!
“唔!唔……”
猝不及防之下被男人亲吻得透不过气来,卫灵芸脸颊绯红,呼吸急促,鼻翼翕张地瞪大双眸望着他俊朗面庞,心里一阵悸动。
自己从小到大都未曾见过这般书生帅气又带点野性的男子,那充满侵略性与霸道占有欲的眼神仿佛能将自己吞噬掉。
但凡是女子都会喜欢能征服自己之人,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年纪轻轻尚且文弱,却与子申那小屁孩完全不一样。
此时各种助春药物的作用下,加上本就爱慕虚荣的体质,苏桥山很快便把她撩拨得情欲高涨。
“嗯哼……”
“唔!你……你干什么?”
苏桥山扯掉浴巾,将肉棒贴在她湿漉漉阴阜上,狰狞阳具传递而来滚烫热量让卫灵芸心跳加速,感受到那如铁杵的阳物顶在自己花唇嫩肉处研磨,立即面色绯红娇躯颤抖。
“本宫说了不许碰我!唔!”
卫灵芸话音未落檀口再度被堵住香舌吮吸挑逗,惹得她浑身酥软无力抵抗,只能微眯着凤眸抬头与他对视,心里有些埋怨这人实在太过鲁莽。
“你太粗俗了……”
见美人眼神迷离情动万分,却还嘴硬逞强模样煞是可爱诱惑,苏桥山笑道:“今日定要好好享用你这尤物!”
卫灵芸心道:“二师姐做得,我为何做不得?她与野男人苟合之事也就只有大师姐和五师姐蒙在鼓里,我也要寻男人交合,否则就给了那毛头子申,我可是玉仙宫主,难道不可随意支配自己的身子吗?”
想到此处心下告慰自己,心想反正都是被强迫的,问起也不能怪自己,索性将螓首迎合亲吻索取,双手攀上男儿脖颈环绕紧抱。
苏桥山只觉美人吐气如兰,津液甘甜清冽,吸入口中犹如琼浆玉露一般令他陶醉迷恋。
他突然又感觉腰臀被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夹住缠绕,便知她情欲已动,便呵呵发笑:“怎么,就这么急着让本公子肏你?”
卫灵芸轻笑道:“谁急了?”
“那你何故夹住本公子?还是想要吃掉它?”
苏桥山双手抚摸丰腴雪白大腿内侧肌肤,轻轻抚摸玉丹宫主的雪白腿心,用龟头抵触那黄芍药的蜜蕊。
卫灵芸高傲不已,哼声道:“若是本宫想吃掉它,又怎样?”
“哈哈!真有趣。”
见她言语傲慢但姿态娇媚至极,令苏桥山更加兴奋,抱起她纤细柳腰翻身压在池边石阶上,分开美腿将龟头抵住粉嫩蜜穴蹭弄,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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